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眷程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像黑夜诀别了所有星光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会发财的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”“昨晚的事情,你就别怪他了。”几个男人说到昨晚两个字的时候,止不住笑出了声。“嫂子,听眷哥说你生之前没忍住尿了,他们都说产妇生了之后是会这样的。”“你看,我给你买了纸尿裤。”邵雪将纸尿裤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,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戏谑。我抬手将纸尿裤推了下去,“陈眷,我们离婚吧。”“我生下的孩子,也不是你的。”陈眷在病房里踱步的姿势停在了原地,看向我的眼神带上了些审视。全场陷入了寂静。毕竟一个男人怎么忍得了自己老婆给他带绿帽子呢?陈眷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怒,没几秒后成了嘲讽。“程晚,你想离婚也不用说这种话。”“这世上碰过你的男人除了我没有第二个,孩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。”一旁的人见我如此态度,也都上来劝慰。“嫂子,再生气也不该说气话呀。”“...
“昨晚的事情,你就别怪他了。”
几个男人说到昨晚两个字的时候,止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嫂子,听眷哥说你生之前没忍住尿了,他们都说产妇生了之后是会这样的。”
“你看,我给你买了纸尿裤。”
邵雪将纸尿裤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,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戏谑。
我抬手将纸尿裤推了下去,“陈眷,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我生下的孩子,也不是你的。”
陈眷在病房里踱步的姿势停在了原地,看向我的眼神带上了些审视。
全场陷入了寂静。
毕竟一个男人怎么忍得了自己老婆给他带绿帽子呢?
陈眷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怒,没几秒后成了嘲讽。
“程晚,你想离婚也不用说这种话。”
“这世上碰过你的男人除了我没有第二个,孩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。”
一旁的人见我如此态度,也都上来劝慰。
“嫂子,再生气也不该说气话呀。”
“这话传出去对你的名声都不好呀。”
我听着耳边的话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陈眷,订婚后我发现郝佳的第二天彻夜未归,不是去找我奶奶。”
“而是在酒吧点了个男模,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我手机看看消费记录。”
“我给自己点的是最高规格的,1500,酒店开房我还续了钟,用的都是你的钱……你……”
“够了!”
陈眷一声怒吼,打断了我的话。
他脸色铁青,浑身散发着怒气,那几个看热闹的识相地退了出去,带上了门。
陈眷倏地起身冲到了我的床前,抓起我正在输液的手腕。
“程晚,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你真背着我找男人?”
男人真是双标,他用集邮的方式睡了200个。
我只是睡了一个,他却已经急得跳脚了。
“你不信的话,可以去做亲子鉴定。”
陈眷气到完全失去理智,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下来。
输液针随着剧烈的动作,被拔了出来。
血瞬间满了上来,陈眷死死挤压着我的手臂,试图让我求饶。
而我咬着唇忍着痛,死活没有开口。
剧烈的动静,让躺在小床上的孩子哭闹了起来。
我下意识冲过去想要抱起
他,却被陈眷拽住用领带绑在了床边。
孩子在婴儿床上止不住的哭闹牵动着我的心,那一刻我再次感受到了心被撕裂的痛苦。
“好!”
“既然你不想好好过,那以后谁也别想好好过。”
陈眷将我压在了身下,我拼了命的挣扎,可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男人。
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点点减弱,我哭着求饶。
“求我别继续,还是求我让你去抱抱她?”
陈眷轻蔑又嘲讽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视。
“程晚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!”
“说!你不会离开我!”
我咬着唇,直到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,却始终没有回答一句。
猛烈的冲击让本身有些撕裂的伤口再次裂开,那种入骨的痛感让我陷入了昏厥。
我不知道这事情持续了多久,我甚至不知道耳边婴孩的啼哭声是什么时候停止的。
醒来的时候,陈眷已经走了。
我忍住身上的疼痛,跌跌撞撞起身过去探孩子的鼻息。
在微弱的呼吸中,悬着的心口放下。
我紧紧抱住孩子,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忘记了身上的疼痛。
陈眷,不会善罢甘休。
而现在的我需要外援,哪怕只是微弱的力量。
我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。
“孩子,是你的。”
“你能来接我吗?”
对面动作很快,当天晚上就来接我了。
看着面前黑色的豪华轿车,我抱着孩子愣在了原地,下意识问了一句:
“这年头做男模这么赚?”
男人愣在了原地,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可置信。
我没继续追问,抱着孩子上了车。
直到坐上车,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离开。
我和陈眷之间扯不断的联系,似乎也没那么难断。
过往的回忆裹挟着痛苦,在我心脏里蔓延。
陈眷第二天到医院医院接人,一推开门却看见了病房里空空如也。
“5床去哪儿了?”
陈眷一把抓住了护士,神情急切。
护士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,皱了皱眉头:“你找她们做什么?”
“我是孩子的爸爸啊!”
护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她合上了资料本。
“你在开什么玩笑!5床是唐氏集团太子爷
来。
我的肚子因为紧张和害怕传来阵痛,呼吸越发急促。
“陈眷……”
“松手……”
那一刻,我是真的怕了。
双腿之间哗啦一声,清澈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。
站在门口的茉莉尖叫着出声,我低头看着地上的一滩液体,脸色苍白。
“陈眷,我羊水…破了。”
“快、快送我去、医院……求求你了好不好?”
陈眷显然是愣了一下,但眼里的酒意却迟迟没有散去。
他松开了我,摇晃了脑袋后看向了门口的茉莉。
“女人生孩子之前都这样?”
“还得尿一泡?”
陈眷满脸嫌弃,捂着口鼻身形摇晃地绕过了我。
茉莉忍不住笑出了声,走上前挽住了站不稳的陈眷。
“我又没生过,我哪知道?”
“不过这次嫂子也算是给我开了眼了,头一次见女人站着撒尿呢。”
陈眷笑着点了点她的头,附和了几句。
我拉着陈眷的裤腿,喉咙干涩到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样无法出声。
“陈眷,我真的、要生了,你帮我叫救护车好不好?”
不知道蓄了多少力,我才能完整说出这句话。
陈眷答应陪我进产房我已经不奢求了,现在我只想着他不要见死不救。
他弯下腰,凑近我:
“程晚,你说郝佳会不会在下面等你和孩子?”
“你记得告诉她,我是爱她的,是我把你们送下去陪她的。”
陈眷扬唇轻笑出声,眼底如千年不化的寒冰。
他捡起地上的避孕套,一把搂过女人纤细的腰肢。
“算了,家里太脏。”
“还是酒店干净点,今天带你去市里五星级酒店尝尝鲜。”
门被重重地带上,泪眼朦胧中我看着陈眷搂着女人的细腰走出了家门。
那一瞬,我再也留不住眼眶里的热泪,在闭眼的一瞬间滑落。
和陈眷在一起八年,订婚后我才发现陈眷有个爱了十三年的白月光,叫郝佳。
那些打着打着就挂断的视频,都是因为郝佳说想他了。
那些约着约着就说有事要先走的时刻,都是因为郝佳找他了。
那些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,藏在网盘里的亲密合照,都产生于我们
陈眷的白月光死了,死在我们新婚之夜。
他恨我非他不嫁逼死了她,婚后接连带了199个女人回家过夜,每一位都神似那死去的白月光。
陈眷说这是集邮治疗心伤,腻了就会收手。
带第200个女人回家的那天,他喝了很多酒,捧着我的脸哭诉衷肠。
“程晚,我真的很爱她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意外怀孕,我不会娶你的。”
“今晚睡了这个,我就收心和你好好过日子。”
第二天,我带着所有东西离开了。
陈眷,如果不是怀孕我也不会嫁给你的。
毕竟孩子还有个亲生的爹。
1
给陈眷开门的时候,我没想过今天他也会带女人回家。
毕竟今天是我们相恋八周年的日子。
前一天他还在和我保证,绝对不会再带女人回家。
“我集够了,199个也睡够了。从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,好不好?”
“下个月你就要生了,到时候我陪你进产房。”
我信了。
199个我都忍过来了,也不差这一次了。
可现实却狠狠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嫂子在家啊?我还以为家里没人,陈总才让我来家里做呢!”
“你好,我叫茉莉。”
这段时间,陈眷集邮的每个女人都会来我面前走一遭,有脸型像的,鼻子像的,嘴巴像的,应有尽有。
200个里面,有千百个不同的郝佳。
这次找的茉莉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,差点让我以为郝佳活了。
陈眷喝多了,站都站不直,整个人挂在茉莉的身上。
一双手旁若无人就伸进了茉莉的衣服里。
“陈总猴急什么呀!这儿还有人看着呢……”
“而且套刚刚都在车上用完了,没套,我可不做。”
陈眷大概脑子都是糊的,眯着眼到处打量了一下。
眼神落在了我身上,指着我:
“你,替我们拿一盒过来。”
我看着醉醺醺的陈眷,深吸了一口气,忍住心中百般的不耐烦:
“茉莉是吧,你先回去,钱照给。”
说完,
我伸手去接过陈眷。
可谁知陈眷发了疯似的推开了我,跌跌撞撞走到了餐桌前。
桌上摆着一个蛋糕,上面写了八周年快乐。
一桌子菜都是陈眷最喜欢吃的,我从中午十二点忙活到了晚上才弄好。
他指着蛋糕,回眸来看我,眼底是恨和厌恶。
“五周年纪念日?你知不知道,今天是佳佳的生日!”
“程晚,你故意在这恶心我呢?”
陈眷发了疯似的将蛋糕砸了过来,我身子重躲避不及,脸上身上挂满了奶油。
他怒吼着将桌子掀翻,满屋子都是盘子碎裂的声音。
陈眷每次出去睡女人的理由都很“有理有据”。
郝佳生日、忌日、他们相恋相识、第一次接吻、第一次发生关系、第一次旅游……
每一个和郝佳有关的日子,他都出去找女人了。
他爱郝佳的方式真是让人啼笑皆非。
活着的时候不娶她,死了以后想起她就睡一个女人。
我擦了擦脸上的奶油,走到客厅的橱柜边,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没拆过的套,塞进了陈眷的手心里。
“用完了不够,我再给你们拿。”
“这次之后,记得和我去离婚。”
陈眷看着手心里的盒子愣了一会,随后阴沉着一张脸掐住了我的后脖颈。
“你现在想离婚了?当初我让你把孩子打了你怎么不打?”
陈眷一直觉得我用孩子逼婚,也顺带逼死了郝佳。
“因为孩子不是你的。”
陈眷眼里闪过惊讶,一秒后消失,阴笑着开口。
“程晚,跟我手段是吧?那天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逼得郝佳跳了楼对不对?”
“你怎么不去死啊?”
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。
郝佳死的那天,是我和陈眷的新婚夜。
她跳楼前的一通电话,彻底撕破了我和陈眷之间看似美好的婚姻。
那天的陈眷和今天一样,也是掐着我的脖子厉声质问我,辱骂我。
他疯了一样的索取,丝毫不管怀着孩子的我有多危险。
陈眷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,甚至将我整个人悬空拎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