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寒云宋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后我焚了他的龙椅全文宋寒云宋煜》,由网络作家“春暮寄晚江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宋寒云闯进来时,龙榻前的铜盆里正煮着钦天监刚献的“续命偏方”。我抬头诧异地望着皇帝,和刚才判若两人。八皇子一见皇帝,便扑倒在龙榻前,泪流满面:“父皇,您怎么样了?儿臣听说您病了,心中焦急万分。”“朕无大碍,只是有些不适罢了。你无需如此担忧。”宋寒云却不肯起身,依旧跪在龙榻前,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帝:“父皇,儿臣愿剜心为引……只愿您能早日康复。”皇帝闻言,只淡淡看着她:“寒云,你可曾怨过朕?”八皇子跪在皇帝的脚边不肯起身说道:“父皇,儿臣已经知错了!太子已去世,朝堂需要一个新太子继位,辅佐您。听闻只有大赦天下才能化解这场灾祸,不知儿臣能否借此机会,重回朝堂?”“朕已经想好了,恢复你的封号和领地,立你四哥为太子。”宋寒云猛地抬头,双眼赤红,...
我抬头诧异地望着皇帝,和刚才判若两人。
八皇子一见皇帝,便扑倒在龙榻前,泪流满面:“父皇,您怎么样了?
儿臣听说您病了,心中焦急万分。”
“朕无大碍,只是有些不适罢了。
你无需如此担忧。”
宋寒云却不肯起身,依旧跪在龙榻前,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帝:“父皇,儿臣愿剜心为引……只愿您能早日康复。”
皇帝闻言,只淡淡看着她:“寒云,你可曾怨过朕?”
八皇子跪在皇帝的脚边不肯起身说道:“父皇,儿臣已经知错了!
太子已去世,朝堂需要一个新太子继位,辅佐您。
听闻只有大赦天下才能化解这场灾祸,不知儿臣能否借此机会,重回朝堂?”
“朕已经想好了,恢复你的封号和领地,立你四哥为太子。”
宋寒云猛地抬头,双眼赤红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他竟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,不顾一切地向皇帝扑去。
短刀刺向皇帝时,袖口蟠龙纹恰好咬住自己腕间狼头刺青——那是他八岁为质时,北疆人用烧红的铁烙的“畜印”。
“父皇可知儿臣为何爱穿蟒袍?”
他癫狂大笑:“这龙爪第三根利刃,能剖开您虚伪的仁德!”
皇帝见状怒不可遏,他颤抖着手指向八皇子,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:“逆子!
你竟敢对朕下手,弑父夺位吗?!”
刀锋离皇帝喉间三寸时,我徒手攥住刀刃,血顺着指缝滴在宋寒云袍角。
“护驾——”宋煜的剑已穿透宋寒云琵琶骨:“这一剑,替芝芝还你乱葬岗那几十刀。”
宋寒云被宋煜紧紧压制,脸上满是不甘与绝望,他挣扎着喊道:“为什么?
为什么是他不是我?!
我才是最应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!”
几名侍卫闻言,连忙上前将八皇子摁倒在地:“父皇——您把祥瑞白鹿赐他时,可想过我也想要句夸奖?”
“四哥知道父皇夸过我什么吗?”
突然嘶吼:“七岁那年猎场走水,我背出三弟时,他说…咳咳…他说寒云有孝悌之心。”
他狂笑说道:“那支狼毫笔本该是我的!
我临了北疆三百张舆图才学会的字……可他只看四哥写的仁爱!”
最后的嘶吼撞在玄武门兽首铜环上,惊起夜枭啼鸣。
“
剥去他的蟠龙补服,将被贬为平民,即刻送入大牢,以儆效尤。”
一路上他的呼喊与挣扎渐渐远去,最终消失在皇宫的深处。
11青铜编钟第九声余韵未散时,宋煜指尖拂过礼官捧着的九凤衔珠冠:“孤请封沈氏女为慧敏公主,赐姓入玉牒。”
朝臣的抽气声惊动梁间燕雀,皇帝枯掌拍在龙椅螭首:“善!
赐公主府毗邻东宫,掌凤印协理六宫事。”
我看到他浑浊的瞳孔忽然掠过我腕间旧疤——那日攥住弑君刃的伤痕,此刻正泛着朱砂色的光。
册封公主的青铜编钟余音还在梁上绕着,白幡就挂满了宫檐。
老皇帝走得突然,宋煜顺利登基成为了新皇帝。
而我,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皇后,站在了他的身边。
登基大典那天,我向宋煜提及要去大牢里见宋寒云一面。
地牢里,他蜷缩在霉草堆上,膝盖骨钻出的白蛆像极了八岁生辰那日,蛮子将蠕动的蚯蚓塞进他嘴里,笑着说这是“长寿面”。
“这蜜水甜吗?”
我踢翻发霉的食盒,琥珀色的糖浆里密密麻麻全是红蚁,“特意让御膳房照北疆配方调的。”
“皇后的凤冠压得脖子疼吧?”
他嘶哑的冷笑混着脓血从齿缝溢出,腐烂指尖抠着青砖上“父皇安康”的刻痕。
那是他当年用狼牙在敌营冰面刻的字,如今被蛆虫蛀成了蜂窝。
他突然像条疯狗扑上来,尖牙刺进我腕骨时,我听见血肉分离的声响。
“本殿下……”他满嘴血沫子还要放狠话。
我掐着他下巴把断肉塞回去:“没有来世了。
今日便是新帝登基,你输的很彻底。
钦天监算的吉时要到了,你听——”远处传来九声钟响,震得牢顶落下灰来。
宋煜的龙辇正从玄武门过,十二串冕旒撞得叮当响。
“赐杯毒酒太便宜他了。”
我抚过腕间齿痕:“让他活着做面人镜子,日日照着我凤冠上的东珠有多亮。”
番外竹影扫过石阶时,宋煜正用枯枝拨弄药炉里的残灰。
檐角铜铃突然齐颤,信鸽脚环上的青铜刻着前朝纹样,惊得我腕间玉镯撞上茶盏“子穆来信了。”
他抖开信笺的手背浮起青筋。
我接过泛黄的宣纸,牢狱特有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
宋寒云咳血的痕迹在“成王败寇”四字上晕开。
宋煜从身后拥住我,
龙涎香混着血腥萦绕:“芝芝,这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刑部地牢深处,火把在阴风中忽明忽灭。
——宋子穆蟒袍上的蟠龙眼珠镶着东海珠,比他父亲当年那件更亮三分。
宋寒云咧开淌血的嘴笑,露出半截被自己咬碎的牙:“你们父子连熏香都用同一种……恶心!
虚伪!”
“皇叔可知,当年您喂先帝的蛊虫——”少年天子突然掀开食盒,鎏金食盒掀开的刹那,肥硕的尸虫正啃噬着染血的蜂蜜,甲壳泛着磷火般的幽蓝:“侄儿特意养了十年,就等今日。”
宋寒云溃烂的指尖抠进砖缝,突然暴起撞向铁栏。
腐肉挂在生锈的栅栏上,惊飞了檐下筑巢的乌鸦:“我诅咒……咳……诅咒这龙椅上永远沾着至亲的血……”他咽气时瞪着的右眼里,映着地牢小窗外一抹残阳。
父皇就急着换储?”
我盯着他衣襟内狼头刺青:“四殿下近日频入御书房,批的可是越国舆图。”
故意让喘息声染上颤意:“八殿下若能在和亲路上……偶遇公主您也可以争取一下,毕竟这是难得的机会。”
我抬起头看着那张脸,有锋芒有欲望。
“你一个小小奴才,倒懂这些弯绕?”
9火把撕裂的夜幕下,宋寒云玄甲上的狼头吞火纹在风中明灭。
他策马拦在马车前,玄甲映着火光:“公主莫怕,本王护你周全!”
车内传来一声轻笑,惊得宋寒云腕间狼头刺青泛起青紫:“多谢公子,不知公子是谁?”
宋寒云拘礼:“我乃大夏皇帝之子宋寒云。”
他的指尖拂过剑穗上坠着的玛瑙珠,那珠子原是娴贵人投缳时扯断的项链遗物,此刻映着火光宛如泣血:“倒是公主殿下,何不以真容示人?”
“那你可否知道,我是谁?”
他横剑拦在马车前,剑锋挑开帘幔的刹那,我鬓间易容的膏药正巧剥落。
“难道说,八殿下连御赐金辕车都敢劫?”
我扯下面皮,腕间香囊穗子勾住他剑穗流苏。
宋寒云瞳孔骤缩,剑刃映出他扭曲的脸:“沈芝芝?!
你怎么——怎么可能是你??”
他突然低笑,剑尖抵住我颈间跳动的血脉:“四哥竟舍得用你作饵?
真是可笑!”
“奴婢奉旨迎殿下回宫。”
我掀开车帘,露出内里空荡的鎏金神龛,“真正的和亲队伍,此刻正在东宫为太子殿下献药。”
皇帝一掌拍碎案上药盏,瓷片扎进宋寒云膝头:“劫和亲、养私兵,朕的‘好儿子’连戏都懒得演了?
竟做出如此愚钝之事。
传令下去剥夺封号,非诏不得入宫。”
我盯着他腕间浮肿的紫斑,那是连服三月蛊虫的印记。
宋寒云跪得笔直:“儿臣遵旨。”
唇角却噙着笑,仿佛看一场荒诞皮影戏。
偌大的宫殿只有我们四人,殿内并未发出任何声音。
我站在四皇子身后,望着宋寒云。
有些事情或许该结束了。
宋寒云声音透着微微寒意,轻笑说道:“四哥,真是好计谋。
梦蝶姑娘甩袖时惯用三指发力,与四哥挽弓的手势倒有九分相似。”
笑声在寂静的皇宫里格外诡异,宋煜一言不发地看着他。
“四哥这局棋下得妙极。
四哥,终有一日这笔帐我定
贞烈?”
她指甲抠进地砖缝隙:“妾身愿去庄子上青灯古佛…… 李尚书上月私吞的二十万两河工银…… ”他忽然将匕首插进她指缝:“你说,若用你这双弹琵琶的手写认罪状,可抵得过你爹娘在沧州的破草屋?”
刘姨娘浑身剧颤,当年被卖进青楼时娘亲塞的护身符,此刻正在宋寒云掌心烧成灰烬。
宋寒云掐住她脖颈提起,指尖深深陷入朱砂痣周围的皮肉。
八岁那年,北疆人将他吊在冰窟窿上逼问夏国军情,他咬碎牙关不肯吐露半字,却在瞥见蛮子腰间玉佩上一点朱砂漆时嚎啕大哭——那抹红像极了他离宫前夜,娴贵人簪尾不慎蹭在他眉心的胭脂。
他舔去她耳畔血珠,“百鹿宴,白鹿灵祠,子时三刻。”
6皇帝在行宫设百鹿宴,命皇子携重臣夜游白鹿祠祈福。
宋煜执琉璃盏与户部尚书对饮:“听闻白鹿像近日显灵,大人可要诚心求子。”
席间忽起骚动,兵部侍郎摔杯起身:“先帝时的白鹿祥瑞,诸君可曾听闻?”
“可是指永和三年,白鹿触腹得子之事?”
“正是!
那灵鹿现就供在此祠……”宋煜突然击掌:“李大人不去上柱头香?”
众人哄笑间,神像后传来供盘坠地声。
那三丈外的描金神龛后,刘姨娘赤金步摇的莲花尖刺正抵着掌心,血珠顺着宋寒云袖口蟠龙纹游走,恰停在龙爪第三根利刃处。
“殿下……沧州还有我八十老母……嘘——”宋寒云咬着她耳垂低笑,指尖划过她腰带:“等那老东西摸着你肚子笑时,记得说这孩子畏檀香。”
宋寒云的玛瑙扳指碾着刘姨娘锁骨下的朱砂痣,月光将地牢铁栏的影子烙在他脸上,像极了八岁那年北疆帐篷外的荆棘栅栏。
“知道狼牙刺入皮肉时是什么声音吗?”
他忽然扯开衣襟,狼头刺青的獠牙正对着她颤抖的瞳孔。
“滋啦——像撕开浸血的羊皮。
那些蛮子说,畜生才配烙畜印。”
记忆里脓血黏住粗麻布的剧痛再次袭来。
北疆人将他吊在冰窟窿上方,逼他学狼嚎讨食:“小崽子叫得真像母狼发情!”
粗盐粒混着马尿灌进喉咙,皇帝的信却在此时送到,信上两个字刺得他眼眶生疼:“乖些。”
刘姨娘的啜泣与记忆重叠。
他猛地掐住她脖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