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晚陆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愿得此生不想见叶晚晚陆西衍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叶晚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位老太太耳朵不太灵光,家中电视声音总是开得震天响。从她屋内传出的,是苏辞月嘹亮的歌声。叶晚晚回想起刚从天津回来时,苏辞月已是一炮而红的新星,三年过去,她的名气越来越大。近期电视和报纸上,到处都是苏辞月新专辑的宣传内容。照片上的黑白人像依然掩不住那张艳丽的脸庞,女人笑靥如花,眼神纯净得如同从未经历任何世事苦难。若不是两人之间因陆西衍而产生的那些不快,叶晚晚或许会发自内心地欣赏这份美丽。然而前天发生的那些事情,配上苏辞月甜腻得发腻的歌声,只让她心中一阵烦躁。叶晚晚扯出一个微笑,对阿婆说:“谢谢您的关心,我真的没事。”又寒暄了几句,阿婆抱怨着天气转凉,回屋去烤火了。叶晚晚却感觉整个人燥热不安,像是被火烧着一般。她转向柏景澜,低声问:“柏...
这位老太太耳朵不太灵光,家中电视声音总是开得震天响。
从她屋内传出的,是苏辞月嘹亮的歌声。
叶晚晚回想起刚从天津回来时,苏辞月已是一炮而红的新星,三年过去,她的名气越来越大。
近期电视和报纸上,到处都是苏辞月新专辑的宣传内容。
照片上的黑白人像依然掩不住那张艳丽的脸庞,女人笑靥如花,眼神纯净得如同从未经历任何世事苦难。
若不是两人之间因陆西衍而产生的那些不快,叶晚晚或许会发自内心地欣赏这份美丽。
然而前天发生的那些事情,配上苏辞月甜腻得发腻的歌声,只让她心中一阵烦躁。
叶晚晚扯出一个微笑,对阿婆说:“谢谢您的关心,我真的没事。”
又寒暄了几句,阿婆抱怨着天气转凉,回屋去烤火了。
叶晚晚却感觉整个人燥热不安,像是被火烧着一般。
她转向柏景澜,低声问:“柏大哥,你今天带烟了吗?”
……
两人沿着走廊前行,最终在不远处的公共露台停了下来。
寒风呼啸而过,他们指间蓝色的火苗跳动着,点燃了两根烟。
叶晚晚精致的唇中吐出一缕轻烟,随即发出一声长叹,打破了黄昏渐暗天色中的沉默。
“好饿啊。”
柏景澜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此刻带着几分宽容:“我已经联系了凌薇,她会带食材过来。”
叶晚晚轻轻点头表示明白。
两人陷入安静,谁也没再说话。
她无意识地瞥向身边的柏景澜,注意到他腕上的银色手表衬托出那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腕。
视线向上移去,是血管清晰的手背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,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。
叶晚晚静静凝视片刻,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。
她随手拨弄着头发,又深吸一口烟,缓缓吐出。
柏景澜的余光不断地扫过她的侧脸。
此时抽烟的叶晚晚与平日判若两人。
仿佛那种充满活力的外壳下也会疲惫,此刻暂时收敛了锋芒。
眼前这个安静且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女人,才是叶晚晚最真实的模样。
而这份真实,总能让柏景澜为之着迷。
因为这一面,她只展示给他一个人看。
只有他知道。
这种特殊的信任,给了他一种莫名的满足感。
叶晚晚信任他。
在这个纷杂无常、瞬息万变的世界里,至少他们是同一战线上的伙伴。
这种近乎幼稚的念头让柏景澜自嘲地笑了。
他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,带着些许沙哑。
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?”
叶晚晚愣了一下,嘴角也弯了起来。
她侧头望向他,恰好有辆车驶过,冷光照亮了他俊朗的轮廓,一闪即逝。
男人脸上的笑意尚未褪去,整个人看起来放松而慵懒。
这是叶晚晚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柏景澜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样子。
平日里总是疏离冷淡的人,此刻笑起来竟然如此令人心动,像是寒夜中突然亮起的一盏灯火。
不知是他的微笑太过耀眼,还是那束车灯晃得她失神,叶晚晚竟一时愣在原地。
周围已完全暗下来,而身旁的柏景澜,那双眼睛在夜色中却依然闪烁着光芒。
片刻后,她眨了眨眼,偏过头去,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然。
“怎么可能忘记,简直是我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。”
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,叶晚晚站在原地,脑中一片空白。
上辈子,当叶母提出让她退出话剧团时,尽管她极不情愿,最终还是屈服地递交了申请。
这一次她故意拖延没有提交,没想到叶母会如此固执地干涉到底。
叶晚晚连忙赶到后台,刚走了几步,就看见叶母怒气冲天地闯了进来。
叶母的声音尖锐得令人发颤:“叶晚晚!你现在都嫁入豪门了,还整天混在这种低贱的地方干什么?你又不是哪个舞台上的野姑娘!”
这刻薄的言论立刻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许多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好奇。
“妈!”
叶晚晚难堪到几乎窒息,提高嗓门打断了叶母的话。
“这是我的职业,我热爱它!”
“你这不知好歹的死丫头!”
叶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叶晚晚面前,手指狠狠戳在她额头上:“跳什么舞!有什么事比照顾西衍更重要!西衍亲口告诉我你现在根本不顾家你知道吗?!”
原来如此。
叶晚晚额头刺痛,胸口却更加冰凉。
她这才明白叶母为何突然强行干预她的工作,背后分明是陆西衍在替苏辞月出气,报复自己。
看见叶晚晚沉默不语,叶母以为她又像从前那样服软了。
她命令道:“马上给我从这个戏班子里滚出来听到没有?好好在家做你的阔太太!伺候好西衍什么都有!”
说完这番话,叶母环视四周的人群,高傲地抬着下巴离开了。
叶晚晚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,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。
重生一世,她再次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究竟生活在怎样荒诞不经的世界里。
叶晚晚擦干眼角的湿润,强迫自己平静下来,继续登台排练。
休息时间到了,她径直走向团长办公室。
团长一见她就长叹一声:“晚晚啊,你是来确认退团的事情吗?”
叶晚晚愣住了,也明白了自己上辈子有多听叶母的话。
团长竟然已经默认她会乖乖退团...
叶晚晚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,却坚定地说:“团长,我要收回我的退团申请,这完全违背了我的意愿。”
这时,团长脸上才浮现出惊讶的表情。
她看着叶晚晚,眼中流露出赞许:“晚晚啊,无论是继续艺术创作,还是出国深造,都是你可以选择的道路。”
团长声音温和却有力:“人这一生,终究要对自己负责。”
经历过前世种种,叶晚晚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围着叶母和陆西衍的意志转圈。
她点头,郑重承诺:“我一定会的。”
离开话剧团,寒风迎面扑来。
叶晚晚朝马路方向走去,远远看见陆西衍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。
这时她才想起,今天是要陪陆西衍参加战友聚会的日子。
叶晚晚低着头上了车。
陆西衍面色冰冷,一句招呼都没打。
汽车启动后,车厢内弥漫着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。
过了很久,叶晚晚听见陆西衍开口:“话剧团发生的事,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明明是他在背后推动的事情,却还要假装毫不知情。
叶晚晚胸口一阵郁结,但回答得漫不经心:“嗯,只是小事而已。”
陆西衍这才侧头瞟了她一眼,声音平淡如水:“留在家里专心照顾家庭不好吗?”
叶晚晚语气同样平淡:“不好,这是我追求的梦想。”
陆西衍的唇角带着轻蔑,语气讽刺:“事业?明知苏辞月会顶替你的主演位置,还在坚持什么?”
叶晚晚感到一阵窒息,胸腔内某种激烈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压制,但她强行将其压回深处。
她闭上眼,不愿再和他争辩任何事情。
餐厅包厢内,暖气开得十足。
陆西衍的战友们一看到叶晚晚,便热情地打招呼:“这就是弟妹吧?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!”
陆西衍伸手搂住叶晚晚的肩膀,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本能地想躲,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。
他靠近她耳边,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:“介绍一下,我太太,叶晚晚。”
叶晚晚只能硬挤出一丝笑容点头:“初次见面。”
两人入座后,叶晚晚注意到几乎每位战友都带了家属同行。
在战友间,陆西衍身上那股商人特有的精于算计的气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鲜活的生命力。
叶晚晚看着眼前的男人,恍然发现无论前世今生,婚姻持续这么久,她对他的了解竟如此有限。
他的天地,她极少踏足。
他不愿带她进入,她也无从切入。
中场休息时,叶晚晚从洗手间出来。
她看见陆西衍正与一名战友站在阳台上抽烟。
那战友醉意朦胧地问道:“西衍,之前圈子里不都传你和苏辞月快成了吗?怎么突然娶了现在这位?”
冬夜寂静,冷风毫不留情,将陆西衍的回答一字不落地送进叶晚晚耳中。
“她不值一提。”他吐出一口烟雾,语气淡漠。
“月月跟我赌气,我才带这女人来的,过不了多久就会分手。”
二人走出剧院,春节刚过,街道上车水马龙,到处是节日后的繁华热闹,城市的灯光已经点亮。
周围嘈杂的声音突然涌入耳膜,令人有瞬间的不适应。
陆西衍掏出香烟盒,抽出一支递给柏景澜,二人站在街边各自点燃。
片刻后,一缕轻烟在空气中盘旋上升。
陆西衍打破沉默:“你们相识很久了?”
经过方才的交锋,两个男人对彼此觊觎叶晚晚的心思已了然于胸。
柏景澜吐出一口烟雾,脸上浮现出平日里罕见的讽刺笑容:“很久?不过两年罢了。”
“是吗?”陆西衍陷入沉思,手中香烟燃烧却未抽一口。
“我认识她五年,同住三年,从未见她像今天那样轻松自在地笑过。”
这番话撕开了之前的客套伪装,将真相直白摆出——不再是商界精英与艺术演员的社交,而是两个情敌为同一个心仪之人暗自较劲。
为同一个女人而烦忧。
没轻松过?柏景澜心中冷笑。
他指尖轻敲栏杆,毫不客气地指出:“那恐怕你该反思自己的作为,晚晚心性单纯真诚,只要有了交往,整个人就像一本翻开的书,清清楚楚地摊在你面前。”
这一席话准确地击中要害,也让陆西衍首次体验到情感被戳穿后的刺痛。
他叼着烟,轻声笑了一下,没有反驳。
何等荒谬,第一次能畅谈叶晚晚,竟然是与一个“对手”,而他身边居然找不出一个能与他讨论她的人。
爷爷不行,叶母更不可能。
那么,当初的叶晚晚呢?
她那时的孤立无援,或许只有此刻的他才能真正体会。
柏景澜目光下垂,无声地审视着眼前靠在街边栏杆上、表现得漫不经心的男人。
这段日子与陆西衍的接触,他早已看出这个男人游刃有余的行事作风。
若无过人的头脑和手段,也不会将服装企业在全国范围内经营得如此成功。
可惜,这一局他必胜无疑。
陆西衍的专车已经驶来,他向前走了几步,转身看向柏景澜。
对方挑眉问道:“不一起走?”
柏景澜将烟头掐灭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恰好,我约了晚晚共进晚餐。”
此时此刻,陆西衍将内心那一丝失落深深掩埋,依然维持着惯有的傲气。
他将烟头在垃圾箱上碾灭,咬着牙回道:“行吧,回见,后会有期。”
……
叶晚晚换回平常服装,走出话剧团大门时,天色已暗,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。
她没带伞,低头快步前行,突然一声汽车喇叭让她吓了一跳。
抬头一看,就见柏景澜坐在驾驶座上,透过车窗注视着她。
男子容颜清朗,在初春细雪的昏黄灯光中显得格外柔和。
叶晚晚神色微怔:“柏大哥,你还在这里?”
“看你表演结束后情绪不太好。”柏景澜唇角勾起浅淡的微笑,隔着窗口递给她一杯热饮,“今年春寒料峭,比往年冷得多。”
叶晚晚伸手接过,暖意瞬间透过掌心蔓延全身。
这种细微的关怀他经常做,照顾凌薇时顺带着也照顾她,每次都让她措手不及。
身后车流中传来几声不耐烦的鸣笛,叶晚晚赶紧上了车。
坐稳后,她环顾四周,犹豫着开口:“柏大哥,陆总呢?你们不是应该一起吃饭吗?”
柏景澜启动车子,目光平静,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他刚才有急事先走了。”
叶晚晚手上动作一滞,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依我多年恋爱经验判断,”凌薇压低声音继续道,“我哥对你绝对有意思。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照顾任何一个女人。”
尽管不算迟钝,但叶晚晚确实从未认真思考过感情的走向。
猝不及防被凌薇点破,她心中豁然开朗。
柏景澜的体贴关怀绝非虚假,而她在他面前的心动也不止一次。这种感觉,是喜欢吗?
与陆西衍在一起时的苦涩完全是两种滋味。
柏景澜已走出几步远,发现凌薇未跟上,回头望了一眼。
视线却直直落在叶晚晚脸上。
他一向举止得体,分寸拿捏精准,只在她不抗拒的范围内不断深入。
等叶晚晚察觉时,这个人的存在早已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脑子确实机敏,叶晚晚暗自感慨。
见柏景澜准备折返,叶晚晚按住凌薇的肩膀,强行将她转了个身。
嘴角勾起一抹笑容:“别急着撮合,水到渠成的事,何必操之过急。”
凌薇心中暗喜,果然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,从两人眼神交流就能看出端倪。
她冲叶晚晚挤眉弄眼,意味深长道:“那我就静候佳音了。”
话毕,她立刻小跑过去,挽住柏景澜的胳膊,兴高采烈地拉着他离开了。
......
短暂休假过后,叶晚晚全身心投入剧团的繁忙工作。
排练、演出接踵而至,她场场爆满,每次谢幕都座无虚席。
陆西衍也来过数场,每次手捧鲜花,却总被她巧妙避开。
后来,他再未现身。
柏景澜告诉她,陆西衍在BJ的事务已经结束,应该已回天津。
苏辞月依旧星途璀璨,各大歌唱节目少不了她的身影,宛如上一世般家喻户晓。
叶晚晚偶尔也会疑惑,陆西衍如何能一面对她念念不忘,一面又对苏辞月全力支持。
但她心中早已没了前世的郁结愁肠。
一个平常的午后,总政话剧团突然接到一通来电,来自天津本地的戏剧团。
电话那头,熟悉的团长声音诚恳恳切,邀请她返津演出,指导新人。
叶晚晚心生犹豫,逃离三年后重返故土,究竟是冰释前嫌,还是彻底决裂,皆有可能。
柏景澜说得对,她现在已不受他人摆布。
这些年按时汇给母亲的钱分毫未减,实在没有畏惧的理由。
......
站在熟悉的天津剧场里,叶晚晚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。
母亲、爷爷,还有陆西衍,以及他身旁戴着帽子、墨镜、口罩,全副武装的苏辞月。
或许是这次她不再惧怕,痛快配合拍摄宣传海报,又或许这只是陆西衍又一次精心策划的挽回把戏。
但叶晚晚不再在意,只专注地投入自己的话剧表演中。
谢幕时刻,陆西衍捧着花束走上台来,依然是那标志性的组合——火红玫瑰配纯白百合,绽放得热烈夺目。
然而不同以往,这一次陆西衍手中的鲜花是献给他自己的。
众目睽睽之下,叶晚晚神情淡漠,视若无睹,目光未曾在陆西衍身上停留片刻。
叶晚晚的目光掠过陆西衍,落在了前排那位悄然起身的苏辞月身上。
她唇角微扬,语气平静地开口:“如果我同意重新与你在一起,你能保证断绝与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所有联系吗?”
叶晚晚如遭雷击,浑身冰凉。
团长语气更加严厉:“叶晚晚,你严重影响了今天的演出秩序,记过处分!即日起暂停你所有演出安排!”
叶晚晚面如死灰,无力反驳,只能低头认下这个罪名。
接下来的日子,整个剧团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,言语间满是嘲讽和不屑。
“我还真以为她有多负责任,结果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这么没职业操守!”
“谁说不是呢,一声不吭就消失,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“什么主演,这么多年的话剧训练白学了,最基本的团队精神都不懂,真是白瞎了她那点才华。”
苏辞月更是趾高气扬地在叶晚晚面前晃悠:“叶晚晚,多亏了你的缺席,我才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,观众反响很好呢。”
叶晚晚沉默不语,径直走向训练室。
她变得更加刻苦,每天都是最早到、最晚走的那个人。
她在心里计算着时间,只剩十天就要去总政话剧团报到了。
叶晚晚有意避开与陆西衍的所有接触,却依然在一天深夜回家时撞见了他。
陆西衍半躺在客厅沙发上,神情中带着一丝工作后的疲惫。
看到她满身寒气地归来,男人抬眼打量她:“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。”
重生至今,叶晚晚第一次真正对这个男人感到厌倦至极。
她无视他的存在,直接从他身边走过。
却被陆西衍一把拽住手腕:“叶晚晚,我在跟你说话。”
叶晚晚眼神平静如死水,直视着他:“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交流的必要。”
陆西衍眉头紧蹙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。
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:“你忘了你的身份?我是你丈夫。”
丈夫?这个词在此刻听来简直是世上最大的笑话。
叶晚晚心脏疼痛难忍,声音因压抑的怒火而微微发抖:“丈夫?陆西衍,那请问你哪怕有一刻把我当成真正的妻子看待过?”
陆西衍明显愣住了。
叶晚晚却不打算就此止步,眼中积蓄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:“陆西衍,我确实嫁给了你,但我首先是个独立的人。你可以不爱我,但你有什么权利为了苏辞月这样伤害我?”
“你要是真心喜欢苏辞月,大可直接跟我离婚,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和她在一起了。”
陆西衍回过神来。
他冷笑一声,根本不相信叶晚晚会舍得离开他:“离婚?你先过了你妈那一关再谈吧。”
叶晚晚全身猛地一颤。
两人在沉默中对视良久。
她最终甩开他的手,背对着他走进卧室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陆西衍也不再多言,目光却追随着她纤细的背影。
那背影孤单、削瘦,却给他一种即将逃离的错觉。
......
此后的叶晚晚愈发沉默寡言,全部精力都用来精进自己的演技和台词功底。
团长看到她每天起早贪黑,连休息日都在剧团里默默练习,终于有些心软,给了她一个带队去沥江村演出的机会。
这是一部叶晚晚极为熟悉的话剧,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任务。
几天紧锣密鼓的排练后,剧团一行人坐上前往沥江村的公共汽车。
上午,临时搭建的舞台下已聚集了不少村民,剧组成员正忙着最后的准备工作。
主持人宣布完开场词,叶晚晚作为主演领着其他演员刚迈上舞台。
她还未来得及说出第一句台词,便在台下观众中看见了面色铁青的叶母。
“叶晚晚!你这个不听话的死丫头!才教训完你没几天,又敢跑到乡下来演戏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