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梧桐树下的等待完结版宋云深夏秋桐
梧桐树下的等待完结版宋云深夏秋桐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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佚名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深夏秋桐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梧桐树下的等待完结版宋云深夏秋桐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阳光透过病房的纱帘,斜斜地洒在宋云深的肩头。他单手扶着复健支架,慢慢站起来,金属支架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。叶蕴仪立刻伸手去扶,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,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。“夏小姐的烫伤该换药了吧?”叶蕴仪突然转头看向角落,声音甜得发腻。夏秋桐正在擦拭窗台,听到这话,手指猛地收紧,未愈的烫伤在纱布下渗出淡淡的血痕。没等夏秋桐回应,叶蕴仪已经捧着药膏,挨着她坐了下来。消毒水混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夏秋桐下意识往后仰,后颈却撞上了冰凉的窗棂。叶蕴仪粘着药膏的手指突然缠上了她颈间的银链,嘴角挂着挑衅的笑。“咔哒”一声,银链应声而断。“哎呀!”叶蕴仪惊叫着后退半步,镶钻的高跟鞋精准地碾上了坠落的项链。梧桐叶吊坠在鞋...

章节试读


阳光透过病房的纱帘,斜斜地洒在宋云深的肩头。
他单手扶着复健支架,慢慢站起来,金属支架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。
叶蕴仪立刻伸手去扶,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,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。
“夏小姐的烫伤该换药了吧?”叶蕴仪突然转头看向角落,声音甜得发腻。
夏秋桐正在擦拭窗台,听到这话,手指猛地收紧,未愈的烫伤在纱布下渗出淡淡的血痕。
没等夏秋桐回应,叶蕴仪已经捧着药膏,挨着她坐了下来。
消毒水混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夏秋桐下意识往后仰,后颈却撞上了冰凉的窗棂。
叶蕴仪粘着药膏的手指突然缠上了她颈间的银链,嘴角挂着挑衅的笑。
“咔哒”一声,银链应声而断。
“哎呀!”叶蕴仪惊叫着后退半步,镶钻的高跟鞋精准地碾上了坠落的项链。
梧桐叶吊坠在鞋跟下迸裂成细碎的星芒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夏秋桐瞳孔骤缩,猛地推开叶蕴仪,半点顾不上女人虚伪做作的尖叫声。她扑跪在地,碎玉硌进掌心也浑然不觉。
突然,轮椅轴承的嗡鸣声迫近,宋云深操纵着电动轮椅,径直碾过她撑在地面的手背。
钻心的疼痛让她的指节下意识一缩,眼角立刻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。
夏秋桐抬头,正撞进他深渊般的眼眸——那里翻涌着比分手那年的雪夜更刺骨的寒意。
“道歉。”他碾着她手背的轮椅又加重了三分力。
细碎的渣滓扎进皮肉,血珠顺着指缝渗入地砖缝隙。
“我说最后一遍,给蕴仪道歉。”轮椅发出加压的机械音,她听见自己指骨在金属重压下发出微弱的咔嚓声。
叶蕴仪适时地啜泣起来:“宋哥,夏小姐肯定不是故意推我的,这链子……这链子我会赔……”
女人垂泪时,睫毛膏在眼下晕开蝶翅般的黑影。
她染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轮椅的承重轮,原本紧攥的碎片从掌心簌簌而落。
起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窗帘,她第一次看着他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陌生的审视。
“宋云深,你知不知道,这条项链就是……”
耳光声截断了未尽的话语。
宋云深撑着支架站起来时晃了晃,那一巴掌却打得极稳。
夏秋桐的脸颊瞬间红肿,嘴角渗出一丝血迹。她的头偏向一侧,长发遮住了半边脸,看不清表情。
指尖的血蜿蜒着落下,将她白色的大衣染上了一朵朵红梅。
叶蕴仪搀着宋云深往外走时,高跟鞋再度碾过满地的碎玉。
夏秋桐一点点跪坐在阳光照耀下粼粼的碎片中,看着这束光将两人依偎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两道身影消失的那一刻,手机在血泊中震动,母亲的声音裹着电流传来:“车到了。”
“夏秋桐,我已经对你足够宽容,别给我耍什么花样,好好跟着车子离开。”
她最后望了一眼窗台上蔫败的梅花。今天早上,她换水时偷偷添了一份营养剂,却到底没能让花期多留一天。
“好。”她摇晃着站起,踏过这满地的细碎,踉跄着走了出去。
今天大约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。
坐上车的那一刻,她眼底的泪骤然落了下来。
宋云深,几年前我对你的伤害,如今这样也算两清了吧。


医用酒精浸透了棉签,冰凉的感觉让夏秋桐的手指微微发颤。
她盯着宋云深膝盖上新增的那片淤青,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。
今天他在复健室摔了三次,最后一次直接撞翻了器械架,锋利的金属边缘在她小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“别碰我。”宋云深一巴掌拍开她涂药的手,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。
就在这时,叶蕴仪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,瓷勺碰在碗壁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笑得温柔,声音甜得发腻:“宋哥,我喂你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宋云深突然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。
叶蕴仪撇了撇嘴,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,抬脚轻轻踢了踢还坐在床边没动的夏秋桐。
她的脚尖碰了碰夏秋桐的小腿,力道不重,却带着明显的催促:“让你出去呢,没听见吗?”
她的声音清脆,带着一丝娇嗔,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
夏秋桐皱了皱眉,长睫轻轻颤了颤,视线缓缓落到宋云深身上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瓶,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,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:“云深,你先让我给你上药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宋云深突然抬手,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水杯。玻璃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重重摔在地上,碎片四溅,水花洒了一地,床单也被洇湿了一大片。
“夏秋桐,滚出去!”他的声音低沉冰冷,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夏秋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踉跄后退了几步,长发随着动作扬起,发丝扫过叶蕴仪手中的瓷碗。叶蕴仪像是被吓到了一样,手一松,瓷碗直接掉了下来。
滚烫的热粥泼洒出来,几乎全溅在了夏秋桐的锁骨上。
“夏小姐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叶蕴仪的声音带着哭腔,颤抖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“这粥我熬了好久,你不喜欢我打我骂我都可以,为什么要故意撞翻我的粥?”
宋云深的视线落在夏秋桐被烫得通红的皮肤上,目光微微一凝。
察觉到他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自己身上,叶蕴仪眼里闪过一抹嫉恨,眼泪更加汹涌地涌出来。
她哽咽着,伸手拉住宋云深的衣袖,故意把手上烫红的地方递到他眼前:“宋哥,我好疼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乎成了呢喃,带着无尽的自责和委屈:“对不起,都怪我没用,连给你煮的粥都护不住。”
夏秋桐这才从疼痛中找回自己的声音,锁骨和肩膀火辣辣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抖:“我没有……我根本没碰到你……”
“够了!”宋云深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,声音里满是不耐烦,“你赶紧去给蕴仪找医生拿点烫伤药,然后把这里收拾干净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冷得像冰:“之后,就给我滚出去。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

复健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,夏秋桐隔着模糊的玻璃,看着宋云深绷紧的后背。
他的手臂撑在双杠上,青筋暴起,冷汗顺着脊椎流下来,把病号服都浸湿了。
叶蕴仪站在三步之外,手里捧着一条毛巾,浅粉色的指甲掐进毛巾里,眼神却死死盯着宋云深,像是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。
“宋哥,要不要休息一下……”她轻声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。
“别过来!”宋云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右腿突然一软,整个人跪倒在地。
金属支架砸在地上的声音刺耳极了,夏秋桐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,却被护士拦住了:“家属在外面等就好。”
叶蕴仪已经扑了过去,蕾丝裙摆扫过宋云深颤抖的指尖。她伸手去扶他,声音温柔得让人作呕:“医生说要循序渐进,我扶你起来……”
宋云深本来想甩开她的手,可一抬头,看见夏秋桐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,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了。他咬着牙,撑着双杠慢慢站起来,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叶蕴仪的手背上,却任由她搀扶着自己。
“谢谢你,蕴仪。”他的声音低哑,带着一丝疲惫。
叶蕴仪抿唇笑了笑,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。她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夏秋桐,动作看似随意,却在毛巾下塞了一块碎玻璃。
夏秋桐接过毛巾的瞬间,尖锐的玻璃刺破了她的掌心。疼痛让她猛地松手,毛巾掉在了地上,血珠渗进雪白的毛巾里,刺眼得让人心慌。
“夏小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叶蕴仪惊呼一声,俯身捡起毛巾,声音里带着委屈,“我只是替宋哥擦了汗而已,你这么嫌弃做什么?”
她借着抖毛巾的动作,把玻璃甩进了垃圾桶,转头对宋云深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:“宋哥,夏小姐这次真的太过分了!”
宋云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他猛地往前走了两步,一把将夏秋桐推倒在地。他的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屈辱和恨意,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夏秋桐,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?曾经看不起我还不够,现在还要羞辱我?!”
叶蕴仪眼疾手快地扶住宋云深,眼泪瞬间掉了下来,声音软糯得让人心疼:“宋哥,你别生气,夏小姐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秉性……你这样,我会心疼的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可唇角却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宋云深的视线突然被夏秋桐脖子上的项链吸引了。他的呼吸一滞,声音颤抖着问:“这条项链……你为什么还留着?”
当初,她不就是因为嫌弃这条项链,才和他分手的吗?为什么现在还戴着?
叶蕴仪不清楚缘由,瞥了一眼项链,嗤笑一声:“夏小姐家确实落魄了,我最近看到过好多次她去二手市场。现在连这种廉价的项链也要去二手市场买了吗?”
夏秋桐的手心还在流血,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。她想起还有最后五天的婚期,红着眼眶把项链藏进衣领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对啊,我就是在二手市场随便买的。”
“留着是什么意思?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吗?”叶蕴仪故作天真地问。
“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带着好玩,”
啪的一声,夏秋桐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,眼泪瞬间砸了下来。
耳边是宋云深粗重的呼吸声和怒吼:“夏秋桐,我真是疯了才会对你还留有一丝幻想!”


“家里朋友结婚,让我去当伴娘。”夏秋桐的声音轻飘飘的。
她勉强挤出一丝笑,嘴角扯了扯,却僵硬得像是被人硬生生拉上去的。
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指节都泛了白,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。
宋云深却一声不吭,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,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见他一直不说话,她又低声补了一句,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听不出来的颤抖。
宋云深没接话,只是操纵着轮椅慢慢靠近她。
轮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,听得她心里发紧。
他的动作很稳,但手指却死死扣在扶手上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额前的几缕头发垂下来,遮住了他的眼睛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,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。
“夏秋桐,到底是……”他刚开口,话还没说完,身后突然传来叶蕴仪的痛呼声。
“宋哥……”那声音带着明显的痛苦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瞬间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。
宋云深的身体猛地一僵,随即毫不犹豫地掉转轮椅,动作快得像是根本没把夏秋桐放在眼里。
他甚至没再看她一眼,仿佛她就是个透明人。
“我没事,就是扭到脚了。”叶蕴仪的声音虚弱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。
她脸色苍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一只手扶着墙,另一只手轻轻按在脚踝上,眉头微蹙,显得楚楚可怜。
“宋哥,你要是和夏小姐还有事要聊,就去吧,不用管我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善解人意的味道,可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瞥向夏秋桐,眼底闪过一丝得意。
宋云深冷笑一声,头都没回,只是专心扶着叶蕴仪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。
他的手指轻轻托住她的手臂,带着她慢慢走回房间,直到她在沙发上坐下,他才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“不重要,她的事情通通都不重要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。
通通都不重要么……
夏秋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离了。
她死死咬住嘴唇,把手机塞回口袋,手指冰凉得像是没了知觉。
房间里,叶蕴仪娇声细语地哭诉着,声音里满是依赖。
可当她抬眸看向夏秋桐时,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挑衅。
是什么时候,叶蕴仪开始频繁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呢?
明明当初宋云深昏迷不醒的那几个月,是她日夜守在他身边,照顾他、陪着他。
可他一醒来,叶蕴仪就突然冒了出来,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。
宋云深坚定地认为是叶蕴仪照顾了他,而自己,不过是个想抢功劳的恶心前女友。
夏秋桐移开视线,看向窗外纷飞的雪花。
算了,反正她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了。


“夏秋桐!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?你到底要守着那个残废到什么时候!”
视频那头,夏母站在天台边缘,头发被风吹得凌乱,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吓人。
她的身子摇摇晃晃,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楼顶跳下去。
“妈!你别这样!”夏秋桐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,声音都变了调,“我答应你,我什么都答应你!再给我一个月,就一个月,行吗?”
夏母听了这话,总算稍微冷静了点,扶着栏杆的手也不再那么抖了。
但她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,声音冷得像冰:“夏秋桐,你给我听好了!一个月后,你要是不回来联姻,就等着给我收尸吧!”
说完,屏幕一黑,视频断了。
夏秋桐愣在原地,手机还攥在手里,冰凉得像块铁。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心情,抬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,又对着走廊的镜子照了照,确认眼睛没那么红了,才转身走向病房。
刚推开门,一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夏秋桐下意识偏头,杯子擦着她的额角飞过去,砸在门框上,碎了一地。
温水溅了她一身,玻璃渣划破了她的皮肤,血顺着脸颊流下来,疼得她眼前发黑。
病床上,宋云深坐在那儿,昏黄的夕阳照在他脸上,衬得他整个人阴沉沉的。
床头的心电监护仪闪着红光,映得他的脸像鬼一样。
“云深,今天按时吃药了吗?”夏秋桐蹲下身,开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,手心被扎出了血,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。
宋云深突然撑着床沿想站起来,可他的左腿刚做完复健,根本使不上力,整个人踉跄了一下。
夏秋桐赶紧伸手去扶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“别碰我!”他声音沙哑,带着嘲讽,“夏秋桐,你演了这么久的深情戏码,还没演够吗?我说得不够清楚吗?”
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,夏秋桐盯着他手背上那些青紫的针眼,那是昨天他发疯扯掉输液管时留下的。
“云深,你别激动……”她声音有些发抖,额角的伤口疼得她眼前发晕,耳边又响起了夏母歇斯底里的吼声。
原本想今天跟他解释的话,一下子全咽了回去。
轮椅的声音突然响起,宋云深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她身后。
他一把掐住她流血的额角,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夏秋桐,你现在装成一条打不走的狗,是不是太迟了?”他凑近她,呼吸喷在她脸上,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的腿不一定能好,你守着我,最后可能什么都捞不到,你不觉得亏吗?”
夏秋桐猛地后退,腰撞上了护理车的金属边缘,疼得她脸色发白。
“宋云深,你冷静点……”她咬着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硬是没让它掉下来。
“我去拿冰袋。”她转身想走,却被轮椅拦住了去路。
宋云深扯开病号服的领口,露出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手术疤痕。
他抓起她的手,按在自己萎缩的小腿上,声音里带着讽刺:“摸啊!怎么不摸了?你们夏家不是最会趁火打劫吗?”
他的腿冰凉得像死人,夏秋桐下意识打了个哆嗦,又被他一把推开。
“滚出去!”他暴怒地掀翻了桌上的托盘,酒精瓶和棉签洒了一地,“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!”
夏秋桐被推得踉跄了几步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她蹲下身,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残局,声音闷闷的,带着哭腔:“云深,可以不要恨我吗?”
宋云深没听清她的话,但她的哽咽让他心里一紧。他死死攥着轮椅扶手,强迫自己不去看她,操纵着轮椅回到床上,背对着她。
“出去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“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夏秋桐把最后一根棉签扔进垃圾桶,手指抖得厉害。
她踉跄着退出了病房,门一关,整个人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。
她捂住嘴,无声地哭了出来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,止都止不住。
宋云深,我只能陪你最后一个月了。
一个月后,我就会如你所愿,消失在你的世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