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嫁给秦王后,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文+番茄

本书作者

赫连寒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嫁给秦王后,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赫连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赫连回长得不近生人,却是个话痨。一路上,从纠结赫连寒为什么传唤,到我的生平、宫闱秘史,甚至李夫人的丑闻,挨个聊了一遍。我回上一句,他便能接上十句,绝不让任何话落在地上。到王殿时,赫连回才兴犹未尽道:“和母后相见恨晚,下回有机会再聊。”“什么相见恨晚?王兄怎么是和……母后一起来的。”一回首,便对上赫连曜沉沉的眼眸。还不等他再问,已经有内侍迎我入殿。“还请两位王子稍等片刻,娘娘请随我来。”殿中气氛凝重,地上还有没收拾干净的花瓶碎片。两位王后跪在其中,不见上回的雍容华贵。“德音,你来得正好,孤今日便将这后宫大权交付于你。”赫连寒虽是在与我说话,眼神却死死盯着两位王后,欲图找出什么破绽。虽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,但显然这是个烂摊子。我推辞道:...

章节试读

这赫连回长得不近生人,却是个话痨。

一路上,从纠结赫连寒为什么传唤,到我的生平、宫闱秘史,甚至李夫人的丑闻,挨个聊了一遍。

我回上一句,他便能接上十句,绝不让任何话落在地上。

到王殿时,赫连回才兴犹未尽道:“和母后相见恨晚,下回有机会再聊。”

“什么相见恨晚?

王兄怎么是和……母后一起来的。”

一回首,便对上赫连曜沉沉的眼眸。

还不等他再问,已经有内侍迎我入殿。

“还请两位王子稍等片刻,娘娘请随我来。”

殿中气氛凝重,地上还有没收拾干净的花瓶碎片。

两位王后跪在其中,不见上回的雍容华贵。

“德音,你来得正好,孤今日便将这后宫大权交付于你。”

赫连寒虽是在与我说话,眼神却死死盯着两位王后,欲图找出什么破绽。

虽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,但显然这是个烂摊子。

我推辞道:“臣妾初来乍到,恐怕不能胜任。

还是两位姐姐德高望重,更能服人心……”话音未落,赫连寒执起一个茶盏便往两位王后的方向扔去,勃然大怒道:“好一个德高望重,都敢对朕断子药了!”

我试探道:“如何便能断定是二位王后所为呢?”赫连寒冷笑一声:“有时候,真相只要看结果利于谁。

后宫中,只有她们二人膝下有子,有这个动机的除了她们二人还有谁?”

闻言,我有些心虚。

赫连曜疯起来怎么连自己的亲娘都坑。

赫连寒忽然一把将我扯入怀中,眼底尽是疯狂:“德音姝色倾城,便是我最好的解药。

你若为我诞下一儿半女,孤便封他为太子,从此秦顾两国流着一样的血,再也不必担心兵戈相向。”

说罢,赫连寒将我打横抱起,往内室而去。

他把我扔在床榻之上,便开始解衣。

外殿忽然传来声音。

“父王召儿臣来,怎么也不见儿臣?”

没有起任何反应的赫连寒恼怒道:“这小子真是不会看时候,夜晚我再去你的宫殿。”

话虽如此,赫连寒还是披衣出去了。


赫连寒似乎不想旁人参与进这件事太多,先把我遣送回宫了,眼见夜色渐沉,我等着赫连寒来,却等到了窗柩微响。

赫连曜熟稔地翻窗进来。

“见到我,很失望?

你不必等了,父王不会来了。”

我反问道:“今日,你明知赫连寒对我做不了什么,为何还要那般刻意闯入,不怕旁人起疑心吗?”

赫连曜不答,指尖从我的发丝划至锁骨:“父王碰过这里吗?

这里呢?”

“我只要一想到他会近你的身,便嫉妒得发狂。

我该拿你怎么办?

顾淼淼。”

我抵着他的胸膛,听见其中有力的跳动声。

上一回这样亲密的时候,我还不是德音,只是顾淼淼。

那个热情开朗的秦商找了若干借口要与我同乘一骑。

马儿奔腾时,我也是这般听着他的心跳,很快很快。

少时偷读话本子,总觉得书中人矫情,总有千般万般理由不能在一起。

如今方知,何为万般不由人。

赫连曜的唇要碰上我的耳垂时,我却用力推开他的胸膛。

“赫连曜,我只会属于秦王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的意思是,我不是顾淼淼了,我是顾国的德音公主。”

我的身后有舅舅家百余口性命,也有顾国的边防安宁。

我以为赫连曜会愤而离开,他却缓缓笑了。

“我怎会不懂你的苦衷?

淼淼,你放心,王位迟早会属于我。”

我抬眸看他:“你又是什么意思?”

他俯身靠近,呼吸灼热:“意思就是,我不会让你等太久。”

我声音微颤:“赫连曜,你疯了。”

他薄唇微勾:“请你看一场热闹。”

很快,外面便传来宫人惊恐的呼喊:“王上的宫殿走水了!”

紧接着,宁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王殿缺人手,奴先命宫中人去救驾了。”

见我答应,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。

“宁乐是你的人……”后半句责问被堵在口中。

外面一片混乱,呼喊声、脚步声交织在一起。

而殿内,我和赫连曜的呼吸逐渐交缠,唇齿厮磨。


从秦宫脱困后半月,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。

这处草场偏远,消息闭塞。

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,已是三月后。

“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,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,逼宫造反。”

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,头也没抬:“再换十个皇帝,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。”

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:“还是您通透,我来帮您。”

一年后的霜降,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,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。

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,我反手挽弓搭箭,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。

城楼上金戈声骤起,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。

“你的箭术,倒比当年更精进了。”

赫连曜声音沉沉,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,一步步走近我。

“抓到你了,我的阿依。”

我仰头饮尽残酒,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:“秦王殿下是要报仇,还是讨债?”

赫连曜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。

掌心触感柔软,除了心跳,还能摸到蜿蜒的伤口。

“宫变那一日,我中三道剑伤,一支羽箭。”

“王兄和父王早有埋伏,而我只有舅舅给我的三千精兵。

被父王逼进阴暗的巷道,快撑不住的时候,我看见了洒落在父王身上的月光。”

“不该是这样的……”他逼近半步,气息灼烫耳垂:“明月应照我。”

我心中一颤,陈述道:“从一开始,我便在骗你。”

赫连曜将我拥入怀中:“我已经知道了,可是一开始,柳家只是想让你代替公主和亲。

直到你遇见了我,柳更发现后便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,想让你做大秦的祸水……恭喜你,做到了。”

我欲推开他,却无果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

既然知道……怎么偏偏只骗我不骗别人?

还不是你喜欢我。”

赫连曜解释道:“柳更要做这一场局,又怎会只放你一枚棋子?

手脚做多了,总会有破绽。”

“父王早就忌惮我舅家,也从未想过传位于我,既然如此便让柳更做我的东风。”

我靠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。

赫连曜不知道,从始至终,他才是我唯一的月色。

他是我对安排好的命运唯一的反叛。

柳更发现我要不顾一切与他私奔时,质问我:“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?

秦国的二王子怎么可能和你走?”

也是从那一天起,柳更的计划变了。

他不仅仅要我做一个替代品。

眼前,暮色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。

而我们终于不必再等下一个黎明。


我当机立断地关窗,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。

看着翻窗进来后,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。

我用气声质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,门外有多少宫人?

这里是后宫,你疯了?”

赫连曜瞥我一眼:“这就不装了?

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?”

我气馁道:“怎么认你?

你我如今身份……”剩下的话,我甚至说不出口。

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:“是你负约在先,怎么反倒委屈上了?

我说过,会带你走。

倒是你,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?”

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,在嫁我王伯父之前,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?

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。”

“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,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?

你根本……根本就是骗感情!”

他越说越急,最后竟红了眼。

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,倒像路边被遗弃的大狗。

听着他的控诉,我心虚地别开眼,倒让他全部说中了。

我拍了拍他的背,给他顺气:“别急,小声点,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,你和父王的妻子有一腿吧?”

本来真心实意为赫连曜考虑的话,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?

看赫连曜的神情,显然这番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。

这时外面值守的宫人大抵听到屋内有动静,发问道:“王后殿下,可是有何吩咐?”

我轻咳一声:“无妨,方才有些心口疼,自语了几句,现在已经缓解许多了。”

宫人没有再回话。

倒是赫连曜嗤笑一声:“欲盖弥彰。”

又状似无意道:“听女医说,你饮的酒少,并不严重。”

“……蠢物,这种笨法子也想得出。”


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,又自知有错在先,便放软了态度道:“招惹你,是我不对。

我娘曾经说过,女子本如浮萍,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。

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,如今,我才明白。”

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。

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。

我从来都做不得主,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,是唯一一次逾矩。

赫连曜默了片刻,竟自我反省起来:“我也有不对,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,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……”这番诚恳的剖析,听得我更为心虚,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:“你是何时发现……”赫连曜冷哼一声:“自作聪明,还掐嗓子说话。”

“你忘了?

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。”

起初,我还有些疑惑。

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,我蓦然想明白了,霎时面红耳热。

羞恼之下,我连忙赶人:“快回去吧,一会真被发现了。”

赫连曜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张画。

正是今天赫连曜那副在宴席上未完成的画。

此刻已经是成稿,画中人正是我。

他的画技不错,足有七八分像。

“这幅画便送给……哎哎哎!

你干什么?”

我连忙踹他一脚,示意他小声点,继续将画往烛火方向去。

“没读过话本子吗?

这种东西迟早会成为我们奸情败露的证据。”

赫连曜急忙抢过那副画,骂骂咧咧道:“小爷不送你了。”

“你就这么害怕父王发现?”

赫连曜站在烛火旁,看着地上摇曳的两道影子,幽幽道:“父王能兄终弟及,我自然也能等父死子继。”

我想起赫连寒看我的眼神,小声道:“那你得快点。”

赫连曜走之前,奇怪地笑了笑,说道:“放心,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。”

我没听懂。

但第二天,听见赫连寒突然不举的秘闻传来,我便懂了。

昨晚赫连寒歇在一位夫人处,服了一些暖情药。

那药竟被换成了绝育药,导致他不能人道。

夜半连忙传太医,也是无济于事。

想起昨夜赫连曜那句莫名其妙的话,我一阵背凉。

这赫连家就没一个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