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宋昭昭小说梁景阿景完结版
宋昭昭小说梁景阿景完结版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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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味小仙女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景阿景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宋昭昭小说梁景阿景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野味小仙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通过容桉最近的表现,我总结出来以下两点。首先,他真的很爱我。平时那样淡漠清冷的人,现在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了起来,只是“男女授受不亲”还是时常发生。让他给我一口一口喂药,他虽矜持一会却也半推半就。还有我故作柔弱倒在他怀里,他之前都是非常绝情的闪身让我摔在地上。现在他上道了,会着急的扶我在怀里,只是在发现我是装的后会小小和我生气一下。耳根子也时不时的红,害。有娇夫如此,我又有何求?其次第二点,他非常崇拜我。因为我和我爹英勇入邻镇救人的光辉行为,乡亲邻里都来给我爹上香,鸡蛋,面食,鲜花,络绎不绝。容桉因为画像被通缉着,我给他易容了一下,他便光明正大的出来替我招待客人。俨然有我夫君的风范。乡亲们吹我彩虹屁的时候他也在一旁微笑点头,虽我深知医者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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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通过容桉最近的表现,我总结出来以下两点。
首先,他真的很爱我。
平时那样淡漠清冷的人,现在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了起来,只是“男女授受不亲”还是时常发生。
让他给我一口一口喂药,他虽矜持一会却也半推半就。
还有我故作柔弱倒在他怀里,他之前都是非常绝情的闪身让我摔在地上。
现在他上道了,会着急的扶我在怀里,只是在发现我是装的后会小小和我生气一下。
耳根子也时不时的红,害。
有娇夫如此,我又有何求?
其次第二点,他非常崇拜我。
因为我和我爹英勇入邻镇救人的光辉行为,乡亲邻里都来给我爹上香,鸡蛋,面食,鲜花,络绎不绝。
容桉因为画像被通缉着,我给他易容了一下,他便光明正大的出来替我招待客人。
俨然有我夫君的风范。
乡亲们吹我彩虹屁的时候他也在一旁微笑点头,虽我深知医者救人全是发自内心,忠于生命,但看到他那样,我还是忍不住欢喜。
为了促进我俩的关系,也为了赶紧堵住那些同乡姑娘爱慕他的眼神。
夜里我抱了被子蹑手蹑脚的去霸王硬上弓。
就是,这弓有点长。
从哪开始上啊。
心一横,不管了,先上去再说。
手刚摸到床沿,一道凌厉的掌风劈面而来,我被扼住了喉咙。
“是我是我呀…”我赶紧讨饶出声,容桉立刻松了手给我拍背顺气。
“昭昭?”他拿走我怀中的被子,好让我减轻些负担。
我好一会才恢复过来,看着他的眼睛,发现刚刚那种森然的警惕减少了,但另一种意义上的警惕却变多了。
“我是个好人。”咂了咂嘴,我嘿嘿笑着上床,把容桉挤到里面,看到他怀疑的眼神我一下子怒了,“我真的是好人!”
“男女授受…”看他又要念我,我赶紧铺好枕头,一个挺身躺下,动作一气呵成。
见他不躺下来,我又向他那拱了拱,“咱不是普通男女了,就差临门一脚的夫妻了。”
他还是觉得不妥,我赶紧卖惨,“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得了时疫面容扭曲的村民,和我爹离开我的背影…”
容桉轻轻叹了口气,合衣躺下,却离我十万八千里远。
凭借着我得到一根杆子就能爬上天的精神,我一厘米一厘米的挪,一厘米一厘米的放肆,终于我贴到了容桉的怀里,容桉也贴到了墙上。
差强人意,我悠悠闭眼,感受着那馥郁却清雅的玉兰花香,我睡着了。
其实我没有骗容桉,我一闭眼就是我爹临走前和我道的那句再见。
他让我在家好好听话,别总调戏容桉。
我满口答应,嫌他唠叨把他送出门去。
他叹了口气,背过身朝我摆了摆手,“那爹,走了。”
谁能想到呢,他一走就不回来了。
他总是说疾苦在人间,而医者就是抚平人间疾苦者。走上这条路,早该有准备为这一天。
我很理解,并且绝对认可支持他的医者仁心,因为我也是个大夫。
但我,没有爹了。
泪水顺着鼻尖落在嘴唇上,我无声的抽噎起来。
身后的怀抱轻轻覆上来,温润而微凉的手捂住我的眼角,“睡吧。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我抽噎着抱住他的手,依恋的偎着他睡着了。
只是夜里有些不安稳,那只手短暂的离开了,迷迷糊糊间听到几句对话。
“殿下,这个女子…”
“无碍。还有几日可以准备好。”
“最多三日。殿下要带她走吗。”
“她不能跟着我。”
在睡梦也感觉到要被抛弃的心慌,我死死抓住贴着脸颊的那只手。
却感觉那只手安抚性的蹭了蹭我的脸。
仿佛在对我说:别怕,睡吧。

变故是在我和梁景拜天地的时候起的。
山下眼线急匆匆的跑来汇报,说是朝廷带兵打过来了。
梁景神色凝重,之前朝廷的攻打都是试探性的,因为飞山寨此处地势易守难攻朝廷也不愿折损兵马。
可此番朝廷一波波往山上冲的人马竟像是不要命的一般。
我心下暗沉。
当烽火连成一片,容桉悠悠踩着一路的尸体走来时,恐惧与慌乱离开变得有形而密集起来。
他同那时不一样了,一身银色的铠甲溅了血,俊美的脸庞隐着森冷而泛着怒意的笑。
月色如银,他的一半脸隐在月光下,显得神秘而可怖。
他从远处走来,仿佛一个杀神一般。
再也找不到半分初见时风光霁月,温润如玉的模样。
他深深望着我,声音宛如魔鬼的低语,“昭昭,过来。”
我不受控制的躲到梁景身后,死死揪着他的袖子,浑身颤抖起来。
但半晌反应到,我于容桉有救命之恩,他可能要伤害的是梁景后我强忍着害怕,挡在了梁景前面。
没想到这个举动却彻底激怒了他,容桉手轻轻抬了抬,就有数个官兵上来制服住梁景。
我去救他却被容桉一把扯住手腕,看着他眼里森森冷意,我不受控制的颤抖,“你,你放了他。”
他却没有回话,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眼里倒映着身穿红色喜服的我,显得他原本玉白色的脸几分妖娆与勾人。
“昭昭,不是说只想做我的新娘的吗。”他语气极淡的问道,桎梏住我的腰肢的那只手摩挲着喜服的腰带,眼里神色莫名。
我害怕极了,“你发什么疯!”
容桉爱怜似的捧住我的脸,我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白玉色腾蛇样的戒指不见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他拇指上黑玉色龙纹样的指环,贵气依旧,但是压迫感惊人。
他登基为帝了?
黑玉温良,他的指尖却冰冷,将我细心涂上的口脂抹开,我颤抖着要推开他,他却将我打横抱起上了马。
我转头去看梁景的情况,他却强势的掰过我的脸,笑道,“昭昭再多看他一眼,我就断他一根手指。”
我果然不敢再动。
只是我搞不懂他的心思,明明不喜欢我,又何必带我走。
昔日生活的寨子狼烟烽火,血色伏尸,我又是惧怕又是悲恸的晕了过去。

容桉将我囚禁在他身边。
将梁景,以及飞山寨的大家都打入了死牢。
昔日疏离有礼,天上谪仙般的人此刻半跪在我身下捧着我的脚仔细擦拭。
他声音温和的解释了所有的一切。
“晚晚去找你的事,我并不知情。”
晚晚就是那天专门跑来羞辱我的女子,她是当朝骠骑将军的小女儿,容桉的青梅竹马。
“我和她没有婚约,我只当她是妹妹。”
我呆呆的听着,看他温和的望过来的眼神,才知道他想要我的回应。
“哦。”我点了点头,并不十分在意。
“她天性顽劣,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。你爹没有要挟我,是他知道你心悦与我,所以临走前嘱托我照拂你。”
我的眼神有了些许色彩,我就知道爹爹不是那样的人。
“我心悦你,是真的。”
不重要了,我摇了摇头。
“能不能看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,放了梁景?”说是狭恩图报也好,恳求也罢,我只知道,梁景不能出事。
他是我仅剩的亲人了。
可眼前人的眉眼却一下子冷了下去,他欺身上前,将我压在柔软的床榻上。
“你马上就是我的妻了,你怎么敢还想着他人!我不在的这短短一年,你就爱上别人了?”
“我们从小就认识。”是十几年的情分,不是短短一年的相识。
他滞了一瞬,随即被我气笑了,“感情你们还是青梅竹马?”
我本着实话实说的精神点了点头。
“我七岁那年把他捡回来的。”
容桉一下脸色黑了下去,仿佛吞了一只苍蝇。
“他,也是你捡回来的?”
我再次点了点头,“飞山寨里的都是好人。从不欺压百姓,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事。梁景真的是个好人。”
“他是个好人。”容桉冷笑了声,手指碾了碾我的唇瓣,“那我呢,我对你来说,是什么。”
“一时兴起便能捡回来调戏还是见色起意便要成亲。嗯?”他食指撬开我的牙关,轻轻触碰我的舌尖,神色故作漫不经心,眼底的嫉妒却灼人。
昔日风光霁月谪仙一般的人物,怎么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。
情爱事小,人命事大。
我耐下性子劝他,“我知道你身为皇帝,立场同我们是相对的。但是飞山寨的兄弟们都是武功高强,侠肝义胆之辈,若你能考虑招安,必然是比杀了他们更有利的”
“你们?”容桉掀起眼帘,笑的漫不经心,“既是立场不同,我为何要留。杀了清净。”
我不可置信,这句话居然是从容桉嘴里说出来的。
虽然情爱之事误会颇多,但我从未怀疑容桉作为一个君主的忧民爱民之心。
虽流落民间身处险境,却依旧为百姓处处考虑,到处寻找郎中整治时疫。
他在我心中一直是知大义,忧家国的君主,登基一年政绩光辉,百姓安居乐业。
这样草菅人命的话,居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。
“很惊讶么。”容桉半支着头看我,“可是人都会变得,就像昭昭你,一年前还非我不嫁,现在…却另许他人。”
得,又绕回来了。
“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们。”我不愿再和他绕弯子,直截了当的问。
“不怎么样。只要昭昭重新爱上我。”他极尽缱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,神色极为坚定。
像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
我凝着脸色刚要呛声,他却笑着应了我一句,“昭昭考虑清楚啊。”
“梁景的身份可是不一般呢。就算是我有心想要放他一马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梁景是我捡回来的,能有什么身份。
容桉只是淡淡的撂下一句“你自己去问他吧”便走了。
这是…我可以探视梁景的意思吗。

我是个倒霉的新娘子。
成亲当天,当今天子带兵砸了我的喜宴。
囚了我的夫君。
他阴鸷的眸子里翻涌着愠怒与占有欲,“昭昭,我同你讲过吧。”
“等我回来娶你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,不听话呢。”
被绑去皇宫的一路上我仔细回想了下。
他未曾如此讲过。
他同我说的最多的分明是,“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我无心情爱”。
既然无心情爱,那为何要毁了我的喜宴,搅乱我这一颗早就平淡无波的心。
回到皇宫,他亲手替我剥了我满怀欣喜绣好的嫁衣,承诺我这天下最华贵的凤冠霞帔。
他一根一根替我卸去夫君亲手替我簪上的发钗,轻柔的抚着我的头发,“孤会给你最好的。”
可他的凤冠霞帔来的太迟,早已比不上他人倾心相赠的一只银钗。
“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
他抚着我头发的动作顿了顿,“没关系。我们时间还长,丢掉的东西。”
“孤会一样一样的替你找回来。”
他贴近我的脸,轻轻吮吻着我的耳垂,语速放的极慢,像是承诺,又像是命令。
“再过两天,你就是孤的皇后。”
我将藏好的匕首送入他的胸膛,冷着脸道,“做梦。”
他先是惊愕了一瞬,而后神色莫名的低头轻笑。
“你是大夫,应该知道捅哪里最致命。”烛光摇曳,他一半的脸隐在阴暗里,有种沉溺至死而不悔的阴冷。
他握住我想要缩回去的手,用力再往心口捅了一些,我奋力甩开他的手,“疯子!”
“杀不死我,那就只能乖乖嫁给孤了。”他箍住我的手腕,神色疯狂。
完全失去了初见时风光霁月,高岭之花的模样。
我心下一横,齿间用了点力道便被他钳制住下颚,“想死?不管你那个在牢里发着高烧还唤你名字的梁景了?”
阿景?
我无助的松了口,转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“真可笑,当今天子居然需要用一个女人丈夫的命来胁迫他嫁给自己。”
看我没有再伤害自己的想法,他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,“那又如何,只要昭昭你还是我的,那就够了。”
离开前,他吻了吻我的脸颊,笑的餍足。
“还有,昭昭别忘了。你同梁景,堂还没有拜完,不算夫妻。”
“孤,才是你可以仰赖的夫君。”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我瘫倒在地上,吃吃的笑了起来,愈笑愈悲凉。
是否天下感情都是如此。
爱与恨都只堪堪差了一步。
我爱他的时候他弃若敝履。
等我心如死灰另嫁他人,他却开始表现的深情不悔。

“容桉,你害得我,一个亲人也没有了。”
我凄怆的当着群臣百官的面笑了起来,眼里倒映着容桉微愠怒的脸,一时觉得可笑至极。
居然是我引狼入室,居然是我自作聪明。
若是没有救容桉,爹爹就不会死。
若是没有招惹他,梁景也不会死。
我已经搞不清楚逻辑了。
他们怎么死,为什么死我都混乱的记不起来了。
只是我清清楚楚的知道,这都是容桉害的。
我抬手摘下那顶沉重的凤冠,狠狠的砸在了地上,夺了一把剑便直冲天牢而去。
嫁衣很重,但压不住我想要见梁景最后一面的心。
容桉追上了我,我打不过他,便只能把剑横亘在自己脖颈前,“让我走。”
他面色沉冷,“你要为了一个前朝余孽,和你的夫君作对?”
我索性更凑近剑刃,一道血痕出现在脖颈上,“让我走!”
容桉慌了神,语气软和下来哄我放下剑。
我没有理会他,直径绕开他奔向天牢。
世传当朝皇后抱着前朝余孽的尸首哀恸欲绝,生生在阴暗的天牢里哭瞎了一双眼睛。
容桉封锁了所有消息,把当天当值的天牢守卫换了个干净,却仍然抵不住风声的走漏。
朝臣议论纷纷。
身边的侍女劝我,说容桉在前朝为了保住我承受了很大的压力。
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和我有关系的人,我在乎的人,早就死了。
容桉依旧是每天下朝来我这坐一会陪我说话,他怕我失明后会焦虑害怕。
他那样柔声细语,那样温柔百转。
我从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。
他招安了飞山寨所有的弟兄,甚至为了梁景的事和我道歉。
我其实也知道无论是爹爹还是梁景,他们的死都不能归咎于容桉。
他一日又一日的温柔,终于是把我溺了进去。
我甚至想,不如冰释前嫌,重新开始。
只是容桉口中那个没有坏心思的秦晚来了。
她依旧那样高高在上,就是我现在瞎了也能想见她的表情多么趾高气昂。
“你个荡妇,居然和前朝余孽有所勾结,你怎么配得上陛下!”
“这次想必又是你死皮赖脸才骗得陛下娶你的吧!”
“你真是和你那个爹一样,不知羞耻!”
我可以忍受她说我,但是牵扯到我爹,不行。
我伸手要去打她,却被她一绊,摔在了地上。
正巧容桉回来了。
我依赖的就着他的手站起来,希望他能为我说话。
我是他的妻,他合该帮我。
可他只是轻飘飘的斥责了秦晚两句,理由依然是她天性顽劣,但秉性不坏。
我抓着他衣袖的手蓦的放开。
极其温和的说了句好。
容桉,你看,就算我们跨越了无数的误会和心结。
你还是不适合当一个夫君。
他派到我身边的侍女苦口婆心说容桉爱我,重我。
我曾那样入神的听着,仿佛那是我的故事。
我曾一爱难求,如今爱在眼前。
我却发现它华丽的外表下,满是疮痍。
夜里他捂着我冰冷的脚,小心翼翼的问我想不想再办一场喜宴。
我佯装睡了过去。
我宋昭昭这一生,三场喜宴。
哪一场是得偿所愿。
哪一场是美满幸福。